家乡,一个不大的村子,日出而作,日落归巢。日子就这样,淡淡地,没有丝毫波浪涌现,简单而快乐着,平凡而温馨着。晨起有鸡鸣狗叫,傍晚有老牛嘶鸣,偶尔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,伴随着袅袅升起的炊烟,传出去好远好远......
隔河相对的那边,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梨树林,当尖尖的嫩芽钻出树枝的时候,正是春寒料峭时。冰雪开始融化,小草偷偷地从泥土里伸出头颅,怯怯的样子惹人怜,然而梨叶不管这些,只顾疯狂地在冷风中张扬,摇曳的让泥土芬芳,这是生机吗?
夏孕育着成熟的期待,是春播的延续和秋收的前奏。
秋思依然继续着她的微寒,而已落尽枫叶的寂静如何才能追寻远去的漂泊?风在无助拍打着孱弱的灵魂,躯壳的腐朽已不再引起她任何的兴趣。可是呢,在这番折磨之后,谁又会零落余下的孤独?
人们在冬天的心情会平静很多,大家在问寒问暖中度过,人们不再急躁难耐,不再处处计较,这多少也算是降温效益吧!生活有时常常过高地要求我们,当我们左右为难时,应及时冻结我们的思绪,去接近自然,观光生态,你就会轻松发现,有太多的生命它生存起来比我们困难得多,有了这种人生意识,你就不会轻言放弃、悲情四溢,你会把每一天的生活安排都当成自已最满意的杰作。
我还是喜欢站在哗哗流水的自流井旁,清澈冒着热气的水流,源源不断,欢畅地向前流淌,周围被晨雾笼罩,枯萎的芦苇仍在活动腰肢,有的甚至能托雪负重,我们知道它的生命在根上,地面上的躯壳是它屹立寒冬的风景,这份骄傲和自信使这块土地显得分外迷人。
转过身来,悄然一惊,唉!哪再有这奇景之地啊!非城市有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