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,老妈指给我看一片麦地:“看,都那么高了。哎呀,怎么还有杂草呢?真是煞风景。”
我说:“杂草虽妨碍麦苗生长,但是,它也有自己的生存空间啊!”
我之所以会说这句话,是因为我对草的歉意和对它的敬佩。
六岁那年,我和哥哥在老家时由于贪玩,点着了堆放在后院里的一堆秸秆,结果秸秆火光冲天(因为是晚上),我和哥哥吓得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上台阶告诉奶奶这件事,结果大爷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,卷起没有烧着的秸秆,朝已烧得不成样子的秸秆猛砸,砸了许久,火终于灭了,但旁边的草和秸秆却成了黑不拉几的。为此,我半夜居然睡不着,老想着草得多疼啊,第二天,我便跑去“遗址”冲着草灰深深鞠了几个躬。
又过了几天,我回到老家时,零零碎碎的草灰已被清理干净,不过神奇的是,旁边居然又冒出了小草的新芽,而且已经有一些高度了——几天的功夫,可见它的生命力是多么顽强。
妈妈说:“不错啊,居然懂得了无论什么动植物都有生存空间,你小时候还不止踩死多少蟑螂、拍死过多少蚊子呢。”
“因为它们是四害啊,而草却是我们的榜样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‘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’,说明了他们有不屈服的精神,就像我们的***先烈,要是所有人都因为日本人装备精良害怕而投降的话,还会有今天的我们吗?”我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脱口居然能说出这么有“哲理”的话来。
妈妈摸了摸我的头,高兴地说我长大了。
而我,除了高兴,还明白了一个深奥的哲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