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边喝水边听着音乐,一只手拿杯,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在空中摆动着。
突然,我的那只手打翻了一只安静的在桌子上坐着的托,只见那托上面的杯子不停的摇动,最后,它们竟都从托上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,像一个个人在排队玩滑滑梯,又一个接一个的落下“悬崖”。
在那一瞬间,空气似乎都凝固了,妈妈也赶到了这个满地碎玻璃的恐怖的现场;在那一瞬间,外面的鸟儿停止了它们的歌唱,花花草草也停住了它们的辩论;在那一瞬间,我还似乎看到了妈妈的怒火正在眼中闪耀。
我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,又瞧瞧妈妈那火红火红的脸蛋,突然我瞧见了托上最后一个正在“舞蹈”的玻璃杯。
毕竟,我学了羽毛球。我半蹲下来,准备用手去接住玻璃杯,因为我曾经用打羽毛球的移动步子,接住过一个玩具娃娃,所以我今天也跑着羽毛球步子,打算接住玻璃杯。
当玻璃杯落下的那一刻,我一个小小的健步就跑到了玻璃杯前接住了它,可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打羽毛球的动作连贯性,我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玻璃杯扔到了空中,又再一次接住,妈妈在一旁心急地说了多少次“好了,可以了了。”可我依然不肯住手。当我再一次把玻璃杯扔到空中时,妈妈的心一直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我没接到。果然,妈妈一担心我会失败,我就失手了,玻璃杯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,碎了。
只听见妈妈在我身后甩下一句:“你怕是练习羽毛球发球练多了吧!”而我依然呆呆的站立在那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